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医院里一直等到确定了悦榕要做手术的时间,然后陪着甄珠吃了晚饭,顾程潇才带着顾乐天回家。
顾程潇原本想让甄珠和他一起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但是甄珠坚持不肯,顾程潇也只得作罢。
顾医院里陪伴甄珠:“医院里陪嫂子就行了,我铺个床,不耽误事。”
顾程潇也没说什么,当务之急他要找顾乐天好好聊一聊。
回家的路上,顾乐天一直别过头去看着窗外,他隐约感觉到了爸爸似乎察觉到什么了。但是他也不想主动打开话匣子。
两人就这样一路沉默,顾程潇一直在心里盘算着怎样跟顾乐天沟通,这事他不能当做不知道。
回到家,顾乐天搓着手说自己累了,要去洗澡休息。
“乐天,爸爸有话想跟你说。”顾程潇叫住他。
顾乐天闭上眼,心里惊起一阵波澜,终究还是逃不过的,然后转过身,像个没事人一样地摆出一脸天真的样子,眨巴着眼问顾程潇:“爸爸,什么事呀。”
看见顾乐天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顾程潇说不出心里有多么的揪心,要不是自己已经坐实了这件事,顾程潇还真是觉得这事跟顾乐天一点关系都没有,完全不会联想到他。
“悦榕的事,你没有什么要和爸爸说吗?”顾程潇沉吟片刻后,还是问出了口。
顾乐天脸色一变,站在原地迟迟不肯开口,一直低着头抠着自己的指甲。
“爸爸,我......”顾乐天酝酿着自己的情绪,然后像毫无征兆地暴风雨,“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顾乐天嚎啕大哭,眼泪和着鼻涕糊了一脸,他哭不是他真的认错了,而是他害怕。他无法面对,怕顾程潇把他带到警察局去。
看到顾乐天承认了,顾程潇痛心地微微仰头,换做以前,看到顾乐天这样哭,他不知道该有多心疼,可是现在,他真的心疼不起来。
“你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故意的你把悦榕从楼梯上推下来,你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吗?你看看你甄珠阿姨多难过,你还哭?”
“可是,明明是爸爸偏心,爸爸现在只喜欢甄珠和悦榕,你给悦榕买玩具熊,你和甄珠要重新生一个宝宝,你不想要我了,呜呜.....”顾乐天满脸委屈地哭诉着自己心里的种种不满。
“够了!这些事情能成为你伤害别人的理由吗?我是怎么教你的,你全忘了是吧?医院里的悦榕,她做错什么了?爸爸虽然和甄珠阿姨再婚了,但你知道吗一开始爸爸是希望你能在一个完整的家庭里长大。甄珠阿姨也没做过伤害你的事情,她每天用心照顾你,你忘了你生病的时候她是怎么对你的吗?你怎么能做出这种恩将仇报的事?”
这样的道理,对于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他只沉浸在自己的委屈里,觉得世界对他有愧疚。
顾程潇的话就像一把软毛刷,不痛不痒的轻触着顾乐天的内心。
“完整的家庭应该是爸爸妈妈和我,而不是爸爸、甄珠阿姨、悦榕和我!”顾乐天反驳道,他从来不觉得顾程潇这样做是是为了他好。
“这是大人的事,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顾程潇不知道怎么说服顾乐天,他和木雅妍之间已经是不可能的,只能用小时候大人搪塞自己的那一套来搪塞顾乐天。
但很明显,顾乐天对顾程潇的这套说辞并不感冒:“呵,大人的事,大人的事就是伤害我们孩子的,她们就是自找的,女人,凭什么霸占我的爸爸!”
“啪——!”盛怒之下的顾程潇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抬手就给了顾乐天一记响亮的耳光。
顾程潇无法明白为什么这些难听的字眼会从自己儿子的嘴巴里说出口,顾程潇痛心疾首,觉得自己教子无方,而最令他痛心的却是顾乐天挨了一巴掌之后冷漠的表情。
他不相信顾乐天是真的知道错了——或许他到现在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做错过,就算现在他说对不起,也不过是从嘴里说出来根本没有经过心的。
顾程潇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生活完全偏离了正规,朝着他要的那个方向渐行渐远。所有的事情都脱离了他的掌心。
顾程潇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他最近头疼的厉害,但是他一直没有重视这个问题,最近工作压力大,再加上家里出了这样的事,顾程潇头更是疼得厉害。
顾程潇的头越来越疼,甚至有了头晕目眩的感觉,他感觉天地都在旋转,耳朵传来一阵嗡鸣,强烈的不适感让顾程潇觉得恶心想吐,紧接着身子直直向后倒去,终于这个一直像擎天柱般撑起整个家的男人,倒下了。
顾程潇重重摔在地板上,顾乐天吓了一跳,他不知道爸爸这是怎么了,赶忙跑到顾程潇身边晃了晃他的身体。
“爸爸,爸爸你怎么了?”见顾程潇双目紧闭没有反应,顾乐天慌了。
他急急忙忙跑回房间,找到徐颂芝给他的手机,给木雅妍打了个电话,这个时候他能想到的之后木雅妍。
“妈,妈你快来啊,爸爸晕倒了。对,我们在家,好,我先打,嗯,你快来。”顾乐天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木雅妍听闻顾程潇在家里晕倒,也是紧张的立马套了衣服就出门。
等到木雅妍赶到的时候,救护车还没来,木雅妍看顾程潇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便蹲下身子去掐他的人中,但没有丝毫用处,顾程潇就是不醒。
“爸爸知道是我把悦榕推下楼梯的了,妈妈,爸爸是不是被我气到晕倒了?”这时候顾乐天才感到自己有些愧疚。
木雅妍叹了口气,她现在只关心顾程潇到底怎么了.
等到救护车来,医院。医院离顾家不近,和悦医院。
一通检查下来,顾程潇有些清醒了,医生让他不要乱动,然后把木雅妍叫到外面,告诉她,顾程潇的脑袋里发现一个阴影。
“阴影?这是什么意思?”木雅妍没理解医生说的意思。
“不排除是肿瘤,具体还要做进一步检查。”医生略带遗憾地说道。
“怎么可能?他身体一直都很健康,怎么可能会有肿瘤,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木雅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顾程潇虽然说是个工作狂,可他向来惜命,每年都体检,怎么会突然脑子里长了肿瘤呢?
“这个还需要进一步检查,现在暂时还不能确定。”医生如实说。
听到医生的话,木雅妍沉默了,顾程潇已经苏醒了,她要怎么跟顾程潇说这个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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